我重考大學迄年,先去山裡隱遁[ún-tūn],讀王陽明《傳習錄》[Thuân-si̍p-lio̍k]。
佇金剛寺廟裡,儂客咧開講,提起「水果師 Tsuí-kó-sai」个名。我恬恬佇邊--仔聽見,無出聲,當下一念,是感覺即个名足倯[sông],完全無敬意,完全無想欲去瞭解是按怎儂會按呢稱呼伊。
落山了後,繼續食菜、補習、考椆政大,佇校園內流浪三、四年,有一暗心頭鬱悶,peh起去公寓樓尾鐵厝,去揣一个佇素食店熟似个別系學長,袂記得共伊講啥,伊嘛無應啥,只是提一本薄薄个《廣欽老和尚開示錄》予我。
我讀了,人生才閣進入另外一个階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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